“什么事竟然比他的篮球还重要?”
徐亦鸣见怪不怪:“去给望舒送饭了。”
“啥,他为啥要给望舒送饭,跟她打赌输了?”
“哎呦喂,”刘博闻来劲了,“凌越竟然还有打赌输了的时候?”
“那我可得好好嘲笑嘲笑他。”
徐亦鸣:“……”
他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还不知道?”
刘博闻疑惑:“知道什么?”
徐亦鸣叹气:“他和望舒啊……”
知道什么?
望舒和凌越怎么了?
刘博闻抱着球,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
凌越和望舒坐前后桌,凌越和望舒穿差不多的白衬衫,凌越和望舒偶尔会上课传纸条、下课说小话,但凌越从来不和他传纸条,还嫌弃他太聒噪。
“嘶,”他也不是傻的,之前只是没想到这一茬,现在主动想一想,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们俩!他们俩,有情况?”
“昂,”
“可是不去特别关注也看不出来啊。”
“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