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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但凡何月做了这道菜,望舒是会吃的,但小时候那次一边大哭一边往嘴里塞西芹百合的无力与反感早已深深刻在了她心底。

望舒用筷子戳了两下饭,嘀嘀咕咕道:“不想吃。”

撒娇似的。

凌越发现望舒在他面前越来越容易卸下完美成熟、习惯于包容和迁就的外壳,流露出她性格里软软的又有一点点小任性的那一部分,

他觉得这是个好变化。

于是他退了一步:“那你喜欢吃什么蔬菜?”

“我下次带。”

“你下次还给我送晚饭啊?”

“嫌弃我?”

“没有,”望舒连连摇头:“那什么,就是觉得你输了一局石头剪刀布,就要给我带这么多次晚饭,有点亏。”

“我可不觉得亏。”

于是每周一和周四,望舒从早上就开始期待,凌越今天会带什么晚饭呢?

是会带她喜欢吃的还是不那么喜欢的?

这样来回想一想,一整天就都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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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博闻投了最后一颗球,喘着气,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纳闷道:“凌越最近怎么老不来打篮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