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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感谢了他,转身回来时听见凌越在嫌弃薛程:“你说你,大冬天的,穿个豆豆鞋还不穿袜子。”

“非要露一段脚踝在外面。”

“不露的话能有这伤吗?”

薛程好气愤:“你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吗!”

“你应该去谴责加害者,谴责那只狗!”

“但你刚刚还摸它的头,还挠它的下巴!”

“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辨是非!我心好冷!”

凌越:……

望舒觉得他想揍薛程。

好在这个时候出租车来了,才救了薛程一条小命。

但她也好酸,刚刚凌越那么修长好看的一双手,从狗狗的额头摸到脖子,又转到下面,曲起指尖轻轻挠了几下,温柔又宠溺。

弄得她都想变成毛茸茸冲他撒娇了。

“师傅,去最近的疾控中心或者能打狂犬疫苗的卫生服务中心,谢谢。”

“好嘞。”

出租车内车窗紧闭,开着温度很高的热空调,闷闷的。

车载空调应该是很久没有清洗了,吹出来的风都带着一股霉味,混杂着车内劣质座椅套的味道和残存的烟味,让望舒有些喘不上气,感觉胸前像是哽了一大团湿重的棉花,要很费力才能获得足够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