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拐角处静默了一会儿,实在有些无聊,望舒问插着兜没什么表情地站在一旁的凌越:“你为什么要提前交卷啊?”
凌越:“你不知道?”
“啊?我应该知道吗?”被他这么一反问,望舒心里没鬼都有点紧张。
看见她努力巴巴费力思考的模样,凌越突然一笑,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笑起来眉眼舒展,像是冬天雪后的太阳,干净又温柔,扑面而来的都是融融暖意,让人能原谅他干的一切坏事情——当然包括弹她的额头。
望舒微微后仰,后知后觉地捂住额头,怔怔地看着他。
她感觉跟他的关系好像比起点头之交来说更进了一步,于是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控诉道:“你好幼稚,我又不是成心说你字的。”
“你还说。”凌越作势又要弹她。
望舒连忙往后躲。
对面的人没有追上来,而是把透明笔袋往手肘处一夹,两手插兜,往楼梯下走,身形里透着点散漫:“饿了,我去小卖部买点东西。”
望舒舍不得就这样跟他分开,厚着脸皮跟他走:“你是饿了才提前出来的?”
“你又为什么提前出来?”
望舒含含糊糊说不出什么了。
两人到了小卖部,望舒不想吃什么东西,坐在外头的桌椅处发呆。
凌越过了会买了东西从里面出来,顺手给她捎了瓶雪碧,这回是常温的。
“谢谢啊。”想起上次他赔罪的冰雪碧,望舒瞟了两眼他,鼓起勇气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雪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