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吟秋笑出鹅叫:“妈的,不用吃糖了,瞌睡都被笑跑了。”
望舒看着纸条,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光鲜亮丽的暗恋对象的字竟然长这样。
她把数学作业抄到黑板上,把纸条夹进了自己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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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期末考试就到了。
语文考试之前,望舒正靠着椅背,懒懒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周围的同学拿着一些语文复习材料念念有词,期盼着能靠着考前的临时抱佛脚给自己多挣一两分。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望舒随意一瞥,立刻条件反射性得坐直了身体,连两手都规规矩矩搁到桌上。
旁边的人乍一看她这么紧张,还以为监考老师来了,警惕地向讲台上张望了一下。
是凌越。
他左手拎着透明笔袋,右手拎着瓶水,站在讲台上看了最前排个几个座位号,然后从望舒左边的走道里往后走。
他走了过来。
望舒感觉到了一阵风,轻轻柔柔地殃及到她耳侧的碎发。
凌越坐在了她的左手边。
他腿很长,委委屈屈地塞在短腿的桌肚下面,伸展不开,只能交叉斜放着。
修长的手指攥住瓶盖,指骨微微绷紧一瞬,拧开,喝了口水。
下颌线牵连着颈侧线条,因为微微仰头的动作逐渐绷紧,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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