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世索性将自己的亲兵调进府,吩咐以后不许再随便放人进来。
岳幼鱼和魏安世星夜进京,刚回府就听说,那孩子已经被人逼死了。魏安世接连上奏,参了解苍廉好几本。
岳幼鱼却是当晚就病了,一直到今天没能起身。
岳幼鱼靠在床榻上,勉强吃了两口,还没过一会儿,又全吐了。
魏安世既悔且痛,八尺男儿都蜷缩了:“幼鱼,你这是心病,看开些吧。那孩子走丢十余年了,你就当她从来没回来过。何况,母亲说是,也未必就真的是奥奥。”【奥运健儿加油冲鸭!】
岳幼鱼恍恍惚惚:“你去山崖下面寻了没有?”
魏安世无力道:“母亲当年只见过奥奥几次,相处不到一个月,她怎能认出奥奥?或许,是她舍不得魏四娘去冲喜,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姑娘来充数。”
岳幼鱼咳了几声,费力道:“不论是谁家的孩子,叫她入土为安吧。我心里也盼着,要不是真的奥奥就好了。”
夫妻二人相对无言。
良久,岳幼鱼才想起什么,问:“你吃了没有?我叫人做一碗鸡丝面来。”
魏安世说吃了,又劝她再吃,岳幼鱼吃了又吐,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睡了。
魏安世看着妻子日渐憔悴,回京前,破竹的飒爽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魏安世心知不能这样下去,命心腹下去,寻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假装奥奥,或许能骗过岳幼鱼。
副将挠挠头:“可岳将军不会相信啊!您府上那个魏四娘那不也年纪相仿?而且,还是老夫人做主收养的。那岳将军不是也不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