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夫人不悦:“怎能如此说?那宗室的妾,能一样吗?她前几日传信给我,说是挂念家里,我便用你的名义,从晋王府接她出来看看。”
魏老夫人说着说着,就抹起眼泪。
魏安世火气冲到头顶,气的火冒三丈:“她是已死之人,又不明不白做了晋王世子的妾室,您现在接她回来,把家中其他孩子的名声置于何地?”
魏老夫人忙道:“这有什么?你可不要糊涂,晋王封太子那是早晚的事,到时候晋王世子又是什么身份?瑶儿如今只是个妾室,可以后那也是能封妃的,你别不识抬举。你现在认瑶儿做个义女,今后荣华富贵,还是有的。”
魏安世和她说不通,闯进内室,拉起魏珺瑶把人扔了出来。
“滚!”
魏珺瑶连声哀求:“父亲,求您让我服侍母亲用一口饭吧。”
魏安世怒不可遏:“滚!”
魏安世撵走魏珺瑶,冷声道:“我不管你怎么对老夫人说的,但魏家四娘已经是个死人!从今往后,你就是晋王世子后院的一个妾,不许再打着安庆伯府的名声招摇。”
魏珺瑶如今得晋王世子赐名粉芙,但新鲜了几日,就抛在脑后。她这才一门心思,想再给自己找有力的娘家。
粉芙(魏珺瑶)不敢真的触怒魏安世,哭哭啼啼的离开。
魏老夫人疼的心都揪起来了,又塞给她一叠银票,嘱咐她好生保重自己,争取早日有孕。
粉芙有苦说不出,下一次再能离开后院,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苍白着脸离开了。
魏老夫人因为这件事,越发看不惯岳幼鱼,在门外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