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新柳大为吃惊:“大哥哥怎么会看这样的书?”
解苍廉又道:“病中无事,魏良玉念书给我听。”
童新柳“哦”了一声,嘀嘀咕咕:“没想到大哥哥也会听这样的书。”
解苍廉望向窗外。
叶铮铮还没回来。
童新柳自小察言观色,敏锐的发现解苍廉对叶铮铮的牵挂。他好像并不像姑姑说的那样,对乡下女魏氏毫无感情。
若是解苍廉对魏氏有了感情,她又算什么?
堂堂官宦之女,上杆子给人做妾?可姑母拿捏着他们一家,她又能如何?
童新柳勉强笑了笑,故作欢快:“大哥哥看什么呢?该不会是在惦记嫂嫂吧?”
“这才分开一会儿,大哥哥竟然就舍不得了?”
解苍廉神色骤然变冷,狭长的眼睛望向童新柳。
童新柳被他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他这神情实在叫人害怕。
她想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越急越说不出话。
解苍廉收回目光,问:“母亲让你来给我做妾?”
谋算被人当面捅破,童新柳像被人撕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不是……”
解苍廉继续问:“她怎么和你说的?许诺你管家权?”
全都被解苍廉猜对了。
童新柳难堪欲死,从浓稠的羞耻之中挣开一个口子,冲解苍廉喊道:“大哥哥胡说八道什么?你当我是你的犯人吗?你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