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掩面哭着跑出房门,“我要告诉姑姑,你欺负我。”
哭声戛然而止,她被李珠儿掰掉手臂,提了进来。
童新柳抱着脱臼的胳膊,疼的要命。
解苍廉站起身,童新柳趴在地上连连后退。
她怕了,她真的害怕了。
他根本就不念儿时旧情,看待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块死肉。
“你怕我?”
解苍廉问,“我很可怕吗?”
童新柳:“……”
玛德,你变态成这样,谁不怕?
童新柳缩成一团:“大哥哥,是姑母请我来玩的,我都已经在议亲了,是姑母非要我来。我爹在户部的时候,一时糊涂,欠了国库的银子,是姑母和姑丈还了,我不敢不听姑母的。”
“姑母和我说,你不喜魏氏那个乡下蠢妇,才想让我做大哥哥真正的妻子。今后,大哥哥做了侯爷,她便让我管家,还允诺我,大哥哥只会有我生的孩子。”
解苍廉提起她的胳膊:“什么意思?”
童新柳疼的差点昏厥:“姑母告诉我,魏氏是绝不会有大哥哥的孩子。”
解苍廉扔下童新柳,带李珠儿出门:“走。”
来到正院,解苍廉才知道,叶铮铮已经被送走了。
童新柳被两个婆子搀扶着,像一滩软泥,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侯夫人惊怕不已:“柳儿这是怎么了?”
解苍廉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心太大了,手也伸的太长。所以,儿子打折了她的手。母亲,您觉得如何?”
侯夫人面如死灰。手长的不是童新柳,而是她这个生身之母。
解苍廉信步迈进佛堂,看清正中的观音像,没什么敬意的上了柱香。
解苍廉问:“母亲,菩萨慈悲,也会保佑食子之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