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肯锡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非常绅士地从西装外套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慢慢地割断了将韩愔绑在椅子上的麻绳。做完了这件事他站直了身子笑了笑,突然一脚踢翻了韩愔身下的那把椅子。
那一瞬间韩愔全身突然失去了支撑,她咣得一下半跪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左右肩膀的两个铁钩上,悬空的铁链抖动了两下,发出了一阵回响在整个房间的噪音。
她这次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难受地痛哼出了声。
这人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事。
韩愔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僵硬的,她像条被冲上岸的鲸鱼痛苦地吸取每一寸能够拥有的空气。可她每呼吸一次就连带着铁钩和铁链发出阵阵响动,肩上的两个血洞在摩擦中涌出了更多的鲜血,让她疼到不敢轻易呼吸。
麦肯锡满意地看着她,然后将手缓缓伸向了她腹部的弹孔。那是个小口径的伤口,但麦肯锡强行用拳头对准了那创口,用那金属图腾作刀,反复在里面翻倒着,将那不显眼的伤口越拉越大。韩愔终究是肉体凡身,她开始逐渐失去了对神智的控制,目光也渐渐失了焦距,发出一阵一阵无意识的痛苦呻吟。
等到韩愔已经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麦肯锡这才慢慢停下,将血淋淋的双手抽出了韩愔的身体。他拿出了胸口的方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满意地看着戒指上的浴血狮子图腾,接着变态地将嘴唇贴在了韩愔耳边:“你知道怎么打拳,你知道怎么杀人,你知道怎么利用我的母亲,但你知道,怎么让cif快点杀了你吗?“
麦肯锡从门外喊了一个人进来,显然就是刚刚他提到的cif,这人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看上去沉默寡言,但那一臂膀的刀疤每一条都在韩愔面前自豪地大声嘶吼。
麦肯锡拍拍韩愔的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希望情报局的心理学家告诉过你,有些男人喜欢用刀表现自己的性欲。你很幸运,cif在这方面有足够的名声,他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说完之后他换上了一张冷酷的脸皮,将手帕随地一扔:“别让她死,撬开她的嘴问她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挑战一下你的四十天记录吧,今天结束之后把她带回波哥大继续。”
麦肯锡丢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只留下那cif站在原地,抽出了绑在小腿上的短刀露出了阴诡猥琐的笑容。
不过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让cif没法立刻开始。肖布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对他道:“可以给我五分钟吗?我想操她。”
cif脸上立刻露出了变态的笑容。他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正好,替我的刀润滑。”他跟着麦肯锡走出了房间,将这事传了出去。很快门外传来了麦肯锡的笑声,他乐道:“我的朋友
andon,果真是个有格调的男人。”
韩愔被排山倒海的疼痛折磨到没有办法昏睡过去,她以一个难受的姿势被挂在铁钩上,一动都不敢动。她微微睁着眼,但眼神失了焦距没有光泽,也没有看向肖布。
肖布听见外面麦肯锡和cif交流的声音,有些着急的原地踱步了两圈。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和刚才的他不一样,这时的肖布看上去有些害怕碰到韩愔,但他还是下了决心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脸,得到了她昏沉中的一丝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