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那是鸳鸯!”
进门的洪文和谢蕴听了这句,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何青亭老脸微红,干咳一声,“我自然知道。”
老太太嘟囔道:“你知道个屁……”
老头儿自觉丢了面子,也有点赌气,哼了声就丢下老伴儿过来。
那头何元桥正带着一双儿女认药材,见洪文带了客人回来,也赶来作陪。
谢蕴大家子出身,难得又从过军,自有一派潇洒不羁的气概,何家人都很喜欢他。
平平和安安也难得安静,窝在父亲和洪文怀里听他讲故事。
谁知才坐下不久,镇国公府的人就找过来,说淑贵妃才赐了东西下来,叫他立刻回去。
谢蕴起身告辞,洪文亲自送出门外。
他一走,平平就鼓着腮帮子喊:“以后我也要当大将军!”
听上去比大夫威风多啦!
何元桥捏了捏他圆滚滚的屁股,“你连药材都偷懒不认,能吃得了习武的苦?”
空说大话谁都会,平平想也不想地喊:“当然能!”
何元桥就道:“那好,以后你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我再给你请个武师傅,顶着日头骑马、射箭、耍枪……”
平平脸上的小肉肉就跟着抖起来,偷偷吞下口水,弱弱地问:“那,那要是下雨呢?”
天不亮起床,那怎么睡懒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