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绝啦!
冯勇这个正经儿子反倒插不上嘴,只好洪文吃什么,他就跟在后头吃,一连扒了三大碗面条仍觉得不够。
没办法,当兵几年下来硬是把肚皮撑大了。
午饭吃到七成饱,洪文又在院子里略活动了下,开始给冯大娘推拿。
挪动错位多年的骨头,想也知道不是好受的,洪文几把下去,冯大娘的脸都疼白了。可她真不愧是独自拉扯两个孩子长大还能在京城挣下一份产业的铁娘子,竟死咬着一声没吭。
“接下来我再这么推拿两天,把这骨头缝活动开就能上模具了。”洪文擦着汗道。
天儿太热了,稍微活动下就浑身湿透。
冯勇点头应下,“明儿我就催人把这模具做出来,绝对耽误不了。”
可巧谢蕴又提着四色点心来探望,众人说了一回闲话,眼见日头西斜,冯勇又亲自将他们送出来。
从这里回镇国公府的路上正好经过何家,洪文就笑着邀请谢蕴家去喝茶,后者也不推辞,“只是未曾准备表礼。”
洪文笑道:“若真拿我做兄弟就休提这话。”
何家院子里众人也刚吃了晚饭不久,老太太婆媳二人正在挂了果的葡萄架下作画,笔墨浓淡甚是精妙,何青亭站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指点着。
偏他又不精于此道,没多会儿就被嫌弃。
老太太撵鸡似的推着他道:“走走走,看你的医书去吧。”
老头儿讨了个没趣儿,自觉面上无光,小声嘟囔着走开。结果没多久又溜达回来,伸长了脖子瞅一眼画纸,“嘿,这野鸭子挺肥。”
何元桥的夫人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