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萧琽提阿爹再重新跪拜了一次皇祖母的排位,规规矩矩地,半分不逾越。

啊,是这样吗。

余洛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过了一会儿才喃喃,不敢置信一般,“怎么可能……”

萧琽无言。

看着余洛闷了一会儿,退让半步,太子说,“那你再摆一次,我教你怎么样才是对的。”

余洛却气呼呼了起来,“不摆了。”

“……”

到,底,谁,五,岁,啊!

萧琽僵持了一会儿,教人先去把祭祀台收拾好。

余洛也一个人在旁边坐着,像是有点生气的样子。

“殿下去哄哄娘娘吧。”跟来的侍从劝了劝太子,“娘娘很好哄的。”

他记错了四象,摆错了铜酒樽,为什么要来劝我啊!

荒唐。

萧琽小小年纪承受了他不应该承受的压力,这次也僵着,没有服软。直到回到了宫里复命的时候,他父皇听了祭祀途中的一些小变故,提前在皇后的宫殿里等着二人。

“怎么回事。”父皇刚刚和群臣议事了两三个时辰,却看不出什么疲惫的样子。

小小的萧琽不过出了趟门。

却好像快累死了。

阿爹看到父皇,那眼睛就眨了眨,藏着的事儿欲盖弥彰,“没什么,就是阿琽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