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来的侍从赶忙上去扶稳皇后,将他从危险的栏杆旁带回了里头,萧琽的脸色难看极了,看着他手心的铜铃,“你要这个,自可以教旁人替你去取,非得去攀那栏杆作什么!”
小小年纪。
说起话来气势凛然,倒是让余洛愣在当场。
你声音那么大作什么!
他记得当年系统说过,这个孩子应该是正派,是新主角。
怎么越养越凶。
跟他爹一点都不像。
余洛揣着铃铛,看着自家孩子那和林寂七八分像的脸,觉得这孩子真是难养——根本不像肚子里时候那么乖。
忽然瞥见祭祀台上摆的酒樽位置,也顾不上手中的铜铃,一下就把西南两方位调转了一下,说,“这个放错了,应该是这样的。”
皇后说错了,那就是错了。
这是跟在皇后身边服侍多年的侍从们得出的结论。
所以根本没人出言纠正。
萧琽:“……”
见这都摆到明面上了,不戳破也不行了。
不然这祭祀没法子弄。
他深吸一口气,搬来小矮凳子踩上去,亲自把酒樽位置又调转过来,“这,样,才,是,对,的。”
“怎么可能,我想得起来,我上次就是这么摆的,你父皇说我摆对了。”
还夸我聪明来着。
萧琽继续无情地戳破,“他后来又摆回去了!你什么时候记得住这七宿四象的顺序了,南方才是朱雀,这儿!阿爹,你如果分不清,以后就不要再去碰这些,是对先人大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