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发红,仰着脖子无措地紧紧抓住床单,剧烈而徒劳地蹬起腿来。
闷声喊疼。
“阿洛,阿洛。”林寂轻啄着他的鼻尖和脸颊,忍着没有再动。额头也忍出薄汗,声音放缓,“没事的,放松一点。”
在他锲而不舍的安抚下,余洛才像找回一点意识——忍着疼,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配合他。
“好乖。”
余洛最是怕疼的,又娇气又爱哭。
是这世上顶顶金贵的富贵花。
林寂对此很清楚。
也正因如此,他此刻过度的乖顺让他感到有些心疼,一再克制,念着他又是初次,可谓万分隐忍。
可是,内心深处又像是什么一溃千里,根本没办法按捺得住。
最后的结果就是,余洛虽然百般配合,但是还是断续地哭着,眼尾发红,声音拖长了像是在撒娇又像是求饶,抽抽噎噎地抱着林寂,问,“呜,还,还有……多久啊……呜……”
这一场于二人而言都是一场久久的消磨。
怎么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哭得声音都哑了。
委委屈屈的。
“可以……呜……”余洛抽抽噎噎,像是难受得厉害了,“快一点吗……”
林寂心头被激得狠狠一动,几乎要彻底按捺不住。他当然知道余洛是疼得有些受不住,想快些结束的意思。
可那言语入耳带这些别的意味,可够撩人,他只能焦灼地更深地吻上去,将他不谙世事的话堵在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