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
你怕是更要哭。
可那被封在喉头深处带着哭意的闷声更加深人心底的狂躁。
教人没法子这样浅尝辄止。
在这一个几乎要攫取一切的深吻后,余洛自食恶果,膝盖被握住不由分说往上压,屋子里只剩下被撞碎的呼吸。
他用力地揪住身下的被单,眼泪打湿了半个枕头。
再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他都记不清怎么结束的,在那陡然的狂风骤雨里消磨掉最后的力气,最后意识都有些迷离了。
再醒来时候,那人正拧干净帕子,替他擦着身上。
林寂知道后面的时候做得过火了,没控制住,看着他身上的痕迹复而又心疼。
又知道余洛被哄着喝了酒,醒来后发现自己是当的下面那个,没准是要发火的,又得好一通哄着。
心里头有些打量,见人醒了,便将愈发温柔地说,“可是有些难受。”
余洛意识清醒,才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疼。
林寂拧干净帕子给他擦手,见他不做声,“生气了?”
生气倒没有。
只是没有想到,你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平日里也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怎的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凶的。
余洛叫苦不迭,同时又有些害羞。便还是没做声。
“是我不好,别气了。”林寂给他擦完手,也上了床榻将人温柔地抱住,全然没有刚刚的凶狠,“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不能这样气的,天都快亮了,早些睡吧。”
说完了亲了亲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