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便是这样的不饶人吗。”
沈棹雪似是听不下去,“人家府里风光不风光,又关你宋大人何事。”
宋遮被他骂了两句,反而来劲。
嘴都咧开了,“好,不关我事。那你告诉我,关你什么事。大白天的跑人家府上去敲门。”
沈棹雪脚步顿了顿。
“我与余家的小世子,是旧识。”
谁?
余家小世子?
“余洛?余昭溪?”宋遮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攀亲搭故的也太牵强了,余家小世子也算是金陵城里有名的人物,那叫一个深居简出,哪能有什么旧识……诶,你费劲去搭那余家的线,还不如——”
话未说完。
那人一角拐进了巷子里。
只留下一个冷漠寡淡的背影。
马匹跟不过去。宋遮只能住了口,看着那巷子深处人影渐行渐远。
金陵城外,寒冬凛冽。
树叶凋零,林子深处看着有些阴冷。
余洛像模像样地替林寂牵着马,亲力亲为,生怕那教习先生急于速成,吓到了第一次学骑马的林寂。
“手抓紧了。”
“大腿要放松。”
余洛踩着小木凳,扶着林寂的腰,将他身子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