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撇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才又打探着魏闻绪的态度,“小郡王的意思,是那婚约……”
稍稍一顿。
“还作数?”
魏闻绪不置一言。
身后裴寒凛却将手中杯盏咯噔放下。
这是很不满的意思。
不过裴寒凛没有魏闻绪架子大,余泽还是站在魏闻绪身边,只朝着裴小王爷的方向赔了两个笑脸。
余泽两头都不想开罪,实在是魏闻绪忽然态度大变他始料未及。
眼下演变成这个境况,这旨肯定是赐不下来了。
此事还得回去和祖母再商量的。
正犹豫间,皇后又回了席间。
余洛跟在后头,看到自家兄长时还有些害怕,直躲在皇后娘娘身后。
魏闻绪却很有把握地将人招呼了下来。在兄长眼神暗示下余洛垂着头走下来。魏闻绪的声音很轻,像是哄着他一般,温柔地说,“昭溪,你自己同裴小王爷解释解释。”
仿佛很有信心。
“解,解释什么。”
魏闻绪道,“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什么人。
你什么人都不是啊!
余洛结结巴巴,“你,你,你是我……”
像是为难极了。
裴寒凛本就是没什么耐性的人,遇刚则刚,见不得别人被软刀子逼迫,当即将腰间剑鞘扶住,手搭在剑柄上道,“郡王殿下就只会吓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