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还撞上了。

她许久不问朝中事, 眼下也是两眼一抹黑,不知当如何是好。

只能将余洛先领去偏殿。

且看这小侄儿是怎么说的。

余洛的说辞倒是和余泽一致。

他说广陵郡王老早已经退了他的婚,还和李家走得很近。

这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这位小郡王早就退了和余家的婚事,怎么到如今又生生要搅了余家和云南王结亲。

皇后和世子退席,主座空缺。

前殿先是寂静了好一会儿, 然后大内总管机灵着,先教歌舞的进来演着,驱散了刚刚有些尴尬的气氛。

渐渐地交谈声再响起,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只是,头上的二位始终静坐,不怎么动筷子。

一挪都不挪地坐着。

那魏闻绪脸色凝住, 却还把持着姿态,没有像裴寒凛那样态度轻狂。喝了几杯酒下肚, 看到闻讯而来的余泽,脸色才稍缓。

“余兄。”

那位小郡王先发制人, 迎上余泽的身影, “我倒是不知, 余府里还有此等打算。”

魏闻绪的舅舅是内阁首辅,官大一级压死人。

余泽对他格外上心些,见他面有不悦也没先提他悔婚的事, 只道, “不知郡王殿下这是……是个什么意思。”

眼睛止不住地往裴寒凛身上扫。

好在裴寒凛没有要插一嘴的打算。

余泽便先紧着小郡王这头解释:“是家里两位长辈的意思,我也是不知道啊。你也知道,余洛一直都是我祖母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