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想几日呢。”

“四日,四日之内,定当补齐。”老翁颇为窘迫地问着,“不知可否啊。”

“那容我先去问问掌柜的。”

好在小二似乎也没有多做为难。这一番对话消隐在人来人往,喧闹又嘈杂的茶楼里,半点没引人注意。

楼下的唱戏人抬了腔,锣鼓喧天地唱着一场扣人心弦的戏。

店小二取过那老翁手中仅有的一铢,下楼,掀起布帷进到里屋,再一推暗格入了密室里。

那掌心里的布条展开后,看信人脸色稍稍变化。

立刻起身道:“想法子去联系公子,阿戎说他知道边境驻防图,就在余府西南角的松树旁假山下的暗室中。”

那人将布条放在油灯上烧了,教人去回话。

消息是从云南王府得来的

前几日云南王的确曾秘密入京。

他们似是也对驻防图很是在意,应当是得了老夫人的准话。幸而公子教人盯着云南王府,果真盯出些东西来!

“抓贼,怎么抓?”

余洛听着溪流哗啦啦地响动,波光粼粼映在他姣好的面容上,“抓得到吗。”

“抓得到。”

裴寒凛嘴角微扬。

“那你的意思是,的确无心与我成婚。”

余洛倒很会抓重点,再确认了一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