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松一口气,“那既然如此,小王爷可以不娶我的。”

“你觉得云南王府偏僻?”裴寒凛思考着他说这句话的意图。

“不是。”

“其实我上金陵城,也不是为着同你成婚来的。”见他说话总是不明不白,裴小王爷也是端着些傲气的,脸色冷峻了些,“你可知京兆府最近在查什么大案。”

什么京兆府。

余洛一脸懵逼地摇头:“不知。”

“非要说,跟你余家也是有些关系的。我兄长要我秘密入京,便是要我帮衬一二,护着余家的意思。”

护着余家,有人要害余家吗。

“你们余家手中握着半张边境驻防图。另外一半,就在三个月前已经在贺家手中失窃。这案子从边境查到了金陵,愣是什么都没查出来。要说那贺离水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府里更是机关重重,能不动声色地盗走这张图。此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余洛听了个一知半解。

只见裴寒凛神色严峻,“贺离水手中的边境驻防图一失窃。金陵城中你们余家又难自保,生生了分了一半的兵权去往李氏手里。只怕贼人如今进了金陵城,早就在暗中窥伺着这几位兵戎大家的一举一动。”

裴寒凛看余洛听得晕晕乎乎的样子,嗤笑一声,“你真当我是来跟你成婚的?”

“我是来帮你们抓贼的。”

泉玉茶馆。

一位老翁慢悠悠上了二楼雅座,点了一盏雪林径山,喝了半口,又听了会戏。

这才取出钱袋子要结账。

可小二来了一算,是要十二铢。老翁手中却只有一铢钱。

“不知可否,宽限一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