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得如何。”
“已经可以策马行走。但还得人在牵头稍稍牵着马。”余洛实话实话。
“学了一天,教习师傅还撒不得手?”余泽又摇了摇头,不过早知道他是个草包,学什么都慢,倒是也没有出言苛责。
只看着裴寒凛道,“这位裴小王爷虽是年轻,骑射之术却是翘楚。你若是真想学,不如拜他做教习先生,想来进步一定很快。”
啊?
可我跟他不熟啊。
余洛惆怅。
“怎么,你还不愿意。”余泽笑了,冷哼一声,“人家还没不愿意呢。”
“我没有不愿意。”余洛小声讷讷,“就是我不太聪明,怕惹了裴小王爷不开心。”
“知道自己不大聪明,就勤勉一些。以后你若是去了云南王府,少不了是要骑马出行的。你得适应。”余泽给他夹了一筷子饭菜,余洛脸有些发皱:他吃不下了啊。
“哦。”
余洛刚拿起筷子夹起那片肉,猛地抬头,“啊?”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啊。
裴寒凛一直默默吃着东西没有搭腔。
老夫人观察着他的脸色,不像中意,也不像要拒绝。
也成。
就余洛这样的底子他家也清楚,配云南王府那是绝对的高攀——只要不是不乐意就行。
老夫人慢慢地放下一颗心,却听到余洛追问:“我为什么要去云南王府啊,那么远,我不去。”
“阿洛!”
老夫人声音威严地喊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