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较量制脍手艺的高下却一直兴盛在文人雅士的席间,且圣人甚至设有特定的‘鱼师’来管理直供皇家的渔业。

宋祈渊在灶门旁又搭了一处火炉,除了直通烟囱排烟以及烤食材和进出木炭的位置,其余处都是封闭。

火炉在一个时辰前便预热了,甫一揭开遮挡的大木盖子便有腾腾的热气冲脸而来。

不过片刻,厨室内温度骤升,两人的亵衣都贴紧了后背。

宋芋擀包子皮的间隙,宋祈渊也没停下来,他将冰藏在瓦缸中的腌制肉取了出来。

宋祈渊用钩子嵌住肉,将其表面放入烧烫的锅底过了一遭。

俟其表面一层稍熟后,将其取出。

又用猪毛刷子蘸取了蜂蜜,涂了两层后又换了把刷子将饴糖涂抹到上面。

反复三次,最后撒上熟芝麻。

宋芋这次专门挑选了‘柳枪’来做叉烧肉,也就是猪脊骨后面的一条肉柳。上面以瘦为主间杂少量肥肉,并且在清洗肉的时候便将上面的硬筋剔除了。

如此,烧制的过程中脂肪层融合了,将油分都锁在了间,一口‘嘎嘣脆’后满口油。

宋祈渊将刷好蜜糖的肉挂在特制的叉子上,放入炉内烘烤。

烤了约莫一个时辰,他将盖子揭掉后火速退让到一旁,避免热气冲撞到他那张所谓的俊脸。

他用叉子将挂在火炉内壁的肉-条取出,放到食案上。

“诶诶诶,等一下。”宋芋制止住了他。

“为何?”宋祈渊扶了下悬吊吊的叉烧肉,铁钩烫手,他连忙对着被刺痛到的地方连呵了两口气。

“生熟要分开!”宋芋将那块方才切过葱蒜的砧板抱下食案,将新买的一块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