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千百年来,从未出现过新意。哪怕连刺杀的路数,都和曾经几任国王如出一辙。

他是个被诅咒的怪物,不死不灭,却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

他等了无数个日落,甚至久远到他几乎记不起自己被初拥前作为人类的模样。

好不容易等来了那干净如幼鹿的眸子,怯生生的,对周围的一切都好奇又恐惧。

可那眼里没有一丝贪婪和欲望,他会因为吃到食物而开心,也会乖巧地服从自己任何的命令。

时然于他来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中的唯一变数。

“找人守好这里,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允许进来。”

温瑟尔站起身子,他身形高大,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充满了令人压抑恐惧的气场。

侍卫低头应了下来。

温瑟尔领着剩下的侍卫浩浩荡荡直奔宴会主场。

刚刚引起那么大的轰动,也该回去收拾一下残局了。

艾琳达很早就注意到了时然。

所有人都围着温瑟尔的时候只有他被挤在一旁,他安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对所有人巴结温瑟尔的举动并不在意。

装什么清高?还不是成了温瑟尔的情人?这种奴隶凭什么可以得到温瑟尔的青睐?

艾琳达不服,温瑟尔可以不喜欢任何一个人,但他绝对不能拒绝了一国公主后再抬高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