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被温瑟尔抱在怀里的时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的朋友居然和公爵大人认识?!

小心翼翼地跟在温瑟尔随从的身后,少年安静地站在宫殿外的花园中等待着。

医生几乎是被侍从拽着衣领拖过来的,他手中拿着医药箱,被吓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昏迷了,看一眼什么症状。”温瑟尔语气又冷又压抑,喉间嘶哑。

医生的带着手套的手指贴了贴时然的皮肤,随后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口鼻,最后定下结论。

“这位小少爷似乎是吃了一些过敏性的食物导致的休克,臣这里有一些抗敏药物。”

说着,医生把一小瓶药递给温瑟尔。

温瑟尔接过药瓶把药取出一颗,他用眼神屏退了医生后,将药片放在自己的唇上,随后薄唇贴着时然柔软的嘴唇,一点点将药片渡了过去。

药片是薄荷的香气,并不苦。这是为皇室和贵族专门准备的药物,毕竟娇气的皇室贵族可吃不了一丁点苦头。

“唔”时然咽下。药片难受地轻哼了一声,绵软如猫儿。

温瑟尔的手指划过时然遍布红斑的脖子,脸上阴郁又压抑,猩红色的眸子里似乎在酝酿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门口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温瑟尔抬眸瞥向门口,薄唇微启。

“进来。”

“大人,如您所料,国王果然派人夜袭了公爵府,只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在场的12名刺客已经全部自杀,没有一个活口。”侍卫单膝跪地,单手抚着心口低下头。

温瑟尔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