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你能炼成吗?”
尧垣的语气有些犹疑,这地上的材料已经铺了一小堆,可肖晏修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扔着药材。
“五五开吧。”肖晏修语气很淡,借着专心地磨药,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哄着尧垣:“垣儿若是无聊,就去找羽凝,让她陪你下下棋,为夫还要磨药,没法陪你。”
“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我就帮你把这个舌头拔下来!”尧垣一听见肖晏修的语气,险些吐出来。
他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看着肖晏修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涩意。
“为了这只有一半成功的机会,搭上二十年,值吗?”
肖晏修磨药的手一顿,他没有看尧垣:“我不会死,若是消磨这二十年可以有点事情做,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成功活着失败,并不重要。”
那一瞬间,心脏的疼痛细细密密地袭来。
仅仅为了活着而活着,这样的肖晏修,如何让人不心疼?
乔羽凝坐在前院的石椅上一听不下去的表情,她师父也就能忽悠忽悠小侍卫吧,再换个人都不行。
小侍卫要是知道她师父把他俩的 春宫图画出来送给江乾北了,还不得把房顶掀飞了?!
江鸿景坐在太子府里,整个人都有些焦虑。
“太子,李宰相被陛下剥了监国宰相的职位,现在已经躺在家中一病不起了,德妃也被充当奴役,发配到了奴役库里。”小太监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禀报给江鸿景。
一瞬间,江鸿景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宰相好好的怎么会被剥去官职?!”
“是德妃,他同侍卫私通,消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犹豫了半天,小太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