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最爱乖崽。”
他没有亲人,在遇到时然之前,除了报仇,他心中没有任何依托。
现在有了时然,他唯一得以支撑的意志就全压在了时然的身上。
两个人依偎地坐在一起,把早饭吃完后,时然蹦蹦跳跳地在院子里玩了起来。
江乾北回到书房继续处理政务,顺便将肖晏修的飞鸽传书拆开看了一眼,寥寥数笔,却极其辣眼睛。
【蛊将成熟,再过几日引蛊逼宫。尧垣甚好,切勿挂念。】
两句话的最后,是一幅堪比春宫的图画。
江乾北一眼就看出了画上的人脸是谁,嗤笑一声用内力将纸震了个粉碎后,他冷笑一声。
“姓肖的,别得意,孤和你慢慢玩,日子长着呢。”
不就是先一步开荤么?走着瞧。
尧垣打了个喷嚏,四处瞅了瞅:“是不是你骂我?”
药房内还在磨药的肖晏修面色揶揄:“莫不是你思念为夫成疾,故意找了个说辞?”
“去你的吧老王八!你这个破药磨了一个月了也没见你做出来,还要捏多久啊?”尧垣面色一黑,看着肖晏修药模子里的药沫,表情有些嫌恶。
肖晏修笑了笑,好看的嘴唇略略勾起,他举起岛药的石杵:“这药若是成了,便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这材料我寻遍天下,找了整整二十年,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二十年?!
尧垣有些错愕地看着肖晏修,二十年容貌都为发生任何变化,这家伙到底活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