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珩和宁汐这边就显得和缓多了。
宁汐酒量不好,没两局就由江季珩顶着,打着瞌睡从沙发靠背躺回到江季珩身边。
陆濯西看着这一对对的,八卦的心已经渗透开来,凑近后,悄悄压低声线,“季珩哥,这不会就醉了吧。”
宁汐的脸蛋红扑扑的,颊及耳根都有滚烫的烧红感,整个人疲软靠在江季珩身边,像只温顺的猫,一动不动,只剩眼睫在他偶尔沉落的气息中微颤。
比上次办公室睡着还乖,一看就是醉后睡着了。
江季珩感受她均匀柔软的呼吸,轻笑了下,低声说:“你觉得呢?”
陆濯西挠挠头,一脸无措,“这酒量怎么一个比一个差啊。”
江季珩没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牌,换了个姿势,能让宁汐靠得更舒服。
陆濯西统统看在眼里,震惊了。
这还是之前认识的那个生人勿近的江季珩吗?
陆濯西好奇:“所以温意眠那天和我说你们可能,是真的啊。”
江季珩看他一眼,神色淡淡,却没否认。
陆濯西感觉自己过个生日,这大瓜一个接一个砸在头上,温意眠和陆别宴关系破冰式飞进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连江季珩也有了打算。
说好兄弟一起走的呢?真是人间不真实。
其实陆濯西以前是听陆家长辈的话,跟在江雁临身后的,而不是江季珩。
江家虽然门庭纵深,但江雁临长孙的身份,陆濯西一旦依傍玩好了,陆家也能跟着受到照顾,扶摇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