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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念 问潆 771 字 2022-10-04

正因为早有伪装,所以在被拆穿的那一刻,会有原形毕露的难堪。

江季珩这么聪明,一定什么都能看出来,宁汐紧张地掌心似乎开始泌汗。

“不是说关系不好?”江季珩语气很淡,像是不甚在意。

宁汐一顿,承认:“嗯,关系不好。”

“那有什么好好奇的。”似乎是察觉到常态的拘谨,江季珩缓下步子,话说得游刃有余的随意,“谁规定,一定要笑脸相迎?”

宁汐没出声,只是静静地抬头,借着拐角零星的一抹淡色望着江季珩,有恍神。从刚才到现在,他都没过问一点细节。

一刹那,某种难言的错觉压在她心头。

冷漠的,桀骜的,玩味的,含戾的,短短两个月里认识的江季珩,不羁放纵的形象隐然刻了痕迹,却不如这一刻的温柔。

宁汐慢慢弯起唇角:“江季珩。”

“嗯。”江季珩没转头,只是走在前面。

虽然难以自抑的情绪在胸腔萦绕,宁汐还是吸了口气,保持平静地说:“夜盲症的事,没人知道。”

只有你知道,“所以帮我保密,行么?”

江季珩没出声,但俨然的默认,给了宁汐答案。

小孩儿就是他说的一根筋,在自以为得到答案后,浅浅弯了眉眼,轻声说:“谢谢。”

隔天早上,宁汐还没睡醒,酒店外面就传来门铃加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温意眠那个大脑袋顶在猫眼上,从里看,根本就看不清外面站的是谁。

温意眠紧张发消息打电话宁汐都没回,赶紧按照陆别宴说的房间号过来找人,只是给她迎头一阵暴击的是,开门的居然是,江季珩?

温意眠懵了,满脸的疑惑问号,“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