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没见温意眠有反应,陆别宴眸色渐沉,伸脚又是一踹,“温意眠,听不见我说话?”
温意眠“啊啊啊”地抬手拍耳朵,“什么啊,听不见听不见。”
陆别宴:“”
他眯眼瞧了眼旁边的宁汐,眼神颇有意味:“哟,这是有新朋友了?”
一提到朋友,温意眠就瞬间神经绷紧,勾住宁汐的手,不甘示弱地回了头,“陆别宴,我警告你收着点,我难得有个好朋友。”
陆别宴不过微挑眉梢,鲜明的挑衅。
两厢对峙,温意眠还是头皮发麻,只能故意挺直背,“看什么看?没事找事,写你的试卷吧。”
随后赶紧拉着宁汐转身。
“你们,很熟?”宁汐似笑非笑。
温意眠脸蛋垮下,语气瓮瓮:“你看出什么了,说吧。”
宁汐淡道:“看出你俩关系不一般。”
温意眠一脸初一十五都躲不过的表情,“好吧,我败了,那傻逼是我娃娃亲对象。”
真是惊喜大新闻。
宁汐很感叹地鼓了下掌,“难怪。”
“难怪”温意眠感叹,“我们同病相怜。”
宁汐一愣,“谁和你同病相怜?”
温意眠看她,“你啊。”
“我?”宁汐怀疑地指着自己。
温意眠点头,“你不是开学就和江季珩一起杠上孟薇怜了嘛,陆别宴和江季珩关系可好了,穿一条裤衩的那种,所以姐妹,我们果然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