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什么样,我非常清楚。”关晔晔脸色冷下来,不再去看他。
她身上觉的轻了不少,手撑着床坐起来,头晕的症状也轻多了,她把身上的薄毯掀开,没穿袜子的脚去穿帆布鞋。
白皙的脚上,有好几处伤痕,有几处还带着血丝,还没完全愈合。
宴琛的视线落在上面,心突地抽痛了几下,他抿了抿唇,说不出话来。
为了伤口愈合的快,关晔晔穿了一双宽松不带鞋带的帆布鞋,就这样穿的时候还会火辣辣的疼,她动作很慢,生怕碰到那些伤口。
“还疼吗……”宴琛明知道她还疼着,却还是忍不住问。
关晔晔不想再回想那一天的事,她忍者痛想要穿进去,动作太猛,痛的她“咝”了一声。
鞋从脚上滑落,还没等她反应,身体一轻,就被人抱了起来。
关晔晔望着那流畅的下颚怔了一瞬挣扎:“你干什么抱我?放我下来。”
宴琛把她往怀里送了送垂眸看了她一眼:“别动,如果你想让人看热闹尽管闹。”
“什么叫我闹,没事抱我干什么?有病吗?”关晔晔蹬着腿就要下来,这时正好有护士带新的病人进来,看到两人愣住。
“看看,这小两口恩爱的,感冒都要抱着走呢。”
“是啊,真羡慕啊,肯定是新婚吧,这黏糊劲儿。”
病人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和护士一唱一喝的调侃着。
关晔晔僵了僵没再挣扎,她瞪了宴琛一眼压低声音:“快走啊。”
尽管宴琛面无表情,但关晔晔还是看到了他唇角隐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