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意识，所以才对她的触碰有了身体反应。

言念儿一惊，若司空曜有意识，那岂不是就说，她对他做过什么，他其实都知道，包括她曾……

看着言念儿哑然又窘迫地盯着自己，司空曜知道已经没了隐瞒的必要。

只见他一个抽身出来，翻身躺到言念儿身侧，为言念儿盖上被子，叹了叹，便将之前设计让自己假扮离魂症人，骗取司空济鸿一事原原本本地都说了出来。

“所以……”突然得知真相，言念儿脑子还是懵懵的。

“所以……”司空曜轻轻在言念儿嘴角吻了吻，继而又一路向下，越过言念儿漂亮的锁骨，慢慢来到言念儿右后肩。

在离魅曾经失手伤到她的那个位置停了下来。

那里有一处半指长的疤，虽然已过了数月，在白皙如脂的肌肤上依旧清晰可见。

言念儿只知道，司空曜每次与她欢好时，都喜欢在那里流连，如今总算明白原因。

他从头到尾都是有意识的，自然知道曾经发生的每一件事。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那就是司空曜为何会喜欢她。

因为从未想过司空曜会喜欢上她，所以才对司空曜是断袖，从而为了离魅才跟着他们一事未曾怀疑过。

哪怕有些时候，司空曜的言行很奇怪。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对司空曜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他没理由会喜欢上她。

如今，她总算明白了一切。

“念儿……”司空曜轻声唤着，温热的唇再次越回言念儿微烫的脸颊，只听他道：“所以……早在很久之前，念儿就已经住进了为夫心里。”

言念儿身子一滞，微微侧头，正好对上司空曜一双漆黑如墨，又深邃如潭的眸子，那眸子，单纯又直白，满是款款深情与深深眷恋。

“我的念儿，我的妻！”司空曜又道，似在对着言念儿说，又似在喃喃自语。

话落，无数疏疏碎碎的吻便落了下来。

言念儿还沉浸在突然得知真相的愣怔中，便被司空曜带着进入了下一拨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