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是不能动,可是只限于自主性动作不能动,有些不受他控制的动作,还是会有的。
比如眼下……
他只着单衣,还是平躺着,若是他兄弟要起来,那是根本遮掩不了的。
在一个女人面前,那样……
只是单纯想想那场景,司空曜都要羞愤欲死。
明明之前福子碰到他那里就没什么反应,难不成是因为她是女的?
该死的!该死的!
快停下!
这一次司空曜的呐喊终于难得一见的得到了回应,言念儿还真把手移开,然后去按他的胳膊。
司空曜险些要吓出冷汗,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简直是要命!
只要这个女人靠过来,就准没有好事。
刚刚的舒适感也随着他心底的紧张而消失殆尽,他只盼着言念儿能快些结束,这样被一个女人按着身体,即便不是按在那种敏感的地方,也是让他浑身不自在,紧绷,更烦躁。
正面按完,再按后面。
司空曜觉得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又是那锅里煎着的鱼,被人随意地翻来覆去,大有不把他煎熟了,誓不罢休的架势。
原本应该极舒服的过程,生生被司空曜熬成了一场历练,一场地狱般的历练。
大半个时辰后,言念儿终于停了下来。
擦了擦鬓角细汗,她重新将司空曜放好,再次盖上被子。
“呼!”是司空曜心底的一声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