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便满嘴满鼻都是那股子淡淡的花香。
而这还不是最让他窘迫的,更窘的是,自己不能动的唇舌,只能由着口中那个小巧的舌随意摆弄,或直或弯,在他口中被百般折辱。
该死的!该死的!
司空曜心底山呼海啸!
如果思想能杀人,那么此刻的言念儿怕是已经被司空曜鞭尸千万遍。
一碗粥的时间,对于二人来说,都十足十的漫长。
米粥终于见底,言念儿也松了口气,轻轻将二人嘴角残留的汤水擦干净。
再次将司空曜放平,盖好被子后,才端着食盒出去。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
可是榻上的某位王爷,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虽然一个大男人矫情这个挺没意思的,可他心里就是别扭。
而更让他烦躁的是,此刻明明那个该死的女人已经走了,他应该开心才是,可是空下来的唇舌,竟莫名让他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自己鼻息间,那股子淡淡的花香,依旧在萦绕,让他心底更烦,更躁!
果然是个讨厌的女人!司空曜心底忿忿道。
福子看到言念儿拿出来的食盒,盛米粥的碗竟然空了,他满脸惊诧。
“王爷他……吃了?”
“嗯。”言念儿点了点头。
“王妃是怎么办到的?”福子惊讶地问道。
“呃……就是慢慢来。”想到刚刚喂饭的场景,言念儿还是有些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