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唏嘘,底下的工人更是闹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人拿跳楼威胁。
恶意压榨劳动人民,托钱不给黑心商人
紧接着有小道消息说,云霍联姻,不久就得到了证实。
这天夜里,云夭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辛好只是梦而已。
她看了下时间,刚好一个小时。整整一个星期,她每次睡不到半个小时,睡眠比以前也更差劲了,甚至喝药助眠都不太管用了。
她起身的同时,绸样的睡裙带子滑下肩头,她勾起,随意挂在肩头,摸出一支烟。
窗头吹着阵阵凉意,纱织样薄薄地窗帘被风一吹好像跳跃地芭蕾舞者。
云夭深深吸了口气,烟气缠绕在肺间,心突如其来的一滞。
家里唯一的通讯设备,被李叔联系了好几次。
“大小姐,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称靳途的男生要见你,被保安拦了好几次,可第二天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家门口,实在不行,您就见一见吧”
云夭其实还是胆小的。
在一些控制不住的事情发生后,她和普普通通的人一样,像一个缩头乌龟蜷缩在自己的避风港。
这些天来,她杜绝一切外界消息,快要把自己逼到自闭。
从父亲离开后,家里的亲戚如上窜下跳的猴,恨不得把公司的资产全都揽至自己麾下,还到处打着骂名,说云夭不孝顺,身前云强集一身宠爱的闺女,在他死后,不仅分秒不容地火化了他,竟然连同该举行简单的仪式都没有,还把亲戚全都蒙在鼓里,简直是太不孝了。
一边想法设法从她这里吸血,一边恨不得把臭水沟里的烂泥摔她脸上,口口声声地仁义道德,如同虚设的人血馒头,虚伪至极。
云夭赤着脚不知在地板上站了多久,小腿麻木到不能动弹,稍微迈一小步就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