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途偏过头,不去看她的影子,颈前的扣子被他错乱的解开。
余光中,娇小的影子看起来蹑手蹑脚的。
云夭不是第一次认为自己是个天降的倒霉蛋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一头完全没有冲洗干净的泡沫,站在那里不满的发牢骚。
没有谁比她更倒霉了,洗个澡,又是停电又是停水。
云夭逛了一圈,竟然摸不着饮水机在哪儿?
她一边心惊胆战观察着扭动着的门把,一边上去探了几步想要拉开点窗帘。
毕竟没有手机照亮,云夭总感觉自己好几次和饮水机擦肩而过。
她算了下时间,估摸着靳途快要到家了,得加快速度了。
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很难适合见到什么人。
于是心一横,上前把窗帘拉开。
云夭脚底发滑,刚扶住墙板,借着光,一闪而过的影子,直接把云夭的大脑卡到宕机状态。
这人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回来了?
随着一声惊呼,云夭差点向后栽去,黑色影子随即缠了上来,俩人都没躲过粘腻的泡泡水,脚下一滑,双双跌倒在地。
云夭瞳孔骤然紧缩,双手抵触着靳途靠下来的身子和那硬邦邦如热铁一样的玩意儿。
云夭一脸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