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跟着瞎掺和就没意思了。
毕竟现在的小年轻,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一定是存在什么误会。
回去后,云夭立马沉着脸审视着靳途,“同学,你对着陈远瞎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有越过成年人的那根线”
“刚刚”靳途说,“我只不过接着你的话而往下顺说”
“我说你对我心怀鬼胎,所以呢,你要想好怎么把我赶出去,或者以什么荒谬的口吻把我告上法庭?”
“心怀鬼胎,倒不是不可以”
“想的美?!”
云夭气笑了,摸了俩下没摸到打火机,她怒视着靳途,“你是不是把我打火机藏起来了?”
“咔”靳途手中的打火机亮着猩红的微光,将他的轮廓照的真切,“说过的,不能在家抽烟”
“用你管?!”
“不用我管?”靳途认真地复述一遍,“云夭,你说对了,就凭我对你心怀不轨,在将你的话坐实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靳途,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吧”
云夭上去就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走,结果被他迅速收回,云夭上去扑了一空。
靳途慢悠悠开口,拉着腔,“别忘恩负义啊云夭,记着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自愿绑在一起的那种”
“自愿你妈!”
“我妈可不知道她儿媳妇天天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