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个懒腰,下去去关窗户,却发现早已关上。
云夭不甚在意,又有些奇怪,就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睡了一天,她的肚子早就在叫嚣着要吃饭。
她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往外走,拖鞋一下一下摩擦在地板上。
不为别的,她愁啊!
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从没怎么做过饭,也不会做,有一次看着网上的教程,学了一道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
油锅热了,食材也准备好了,留下云夭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炒西红柿还是该炒鸡蛋。
就像很通常的一个问题,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云夭迅速地考虑了一下,反手将鸡蛋炒了锅里,出锅时,西红柿的皮儿还原封不动挂在上面,咬一口,嘎嘣脆。
云夭摸摸肚子,还有些酸痛,于是把点外卖这一想法生生地给劝退了。
厨房的粥味儿,包围着整个客厅。
云夭的鼻子向来最为灵敏,嗅着味儿,追到了厨房。
少年腰窄肩宽,指骨分明。
他背对着云夭,将手中的红色袋子剪开了道口气,是红棕色的粉末。
随着雾气腾腾的电热锅,倒入了一小半。
云夭突然来了兴致,身子靠在门框上,头歪歪地侧向靳途,出声,“看不出来,还会下厨”
靳途手上的动作没停,用勺子在锅里的红糖搅匀,黑色半袖跟着他的动作晃了晃,溅出少许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