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途茫然,动作停在原地,“你不是说没有亲戚?”
云夭脸红脖子粗的,气愤到了极点竟忘记了疼痛,“谁告诉你,我没亲戚,大姨妈懂不懂,女孩子的月事,是月事啊”
她全然吼完,肚子一抽,吸了口凉意,“噗通”一声倒在床上。
靳途的耳朵直接红了,连耳根子都没落下。
他下意识拿起扔了一旁的药盒子看了看,然后默不作声扣下俩粒倒在云夭手中。
“别喝,我去倒杯水来”
“哎”云夭还没说话,靳途后面就像有鬼跟着,刷一下子闪没了影子。
云夭满脸问号,随手把药塞到了嘴巴里。
不可置否,确实苦的要命。
看着云夭扭曲的面孔,靳途嘴角不由勾起,他把水及时送到她眼前,云夭胡乱抓过杯子后,仰头猛灌了一通。
大喘着气,“靠,这药是黄莲吧”
“药都是苦的”靳途说,“良药苦口”
云夭没什么力气,喝了药后只想抱着枕头大睡一觉,况且横在俩人之间的年龄代沟,使她懒得和这人来回扯蛋,到了声谢意,颇有逐客的意味。
“谢谢您嘞,出去时把门带上”
靳途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关上了门。
云夭睡了整整一下午,起来时外面下着蒙蒙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