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郑医官唤回呆若木鸡的白云生,“处理好了,只是……”

他看了看昏迷沉睡中的人,“只是,腹部一刀伤的太深,恐怕有损子嗣。脸上的伤也可能会留疤,不过瑟大夫医术高明,等她醒来或许会有办法。”

话说完,仍不见白云生有反应,叹口气退出医帐,把这方天地留给他们。

帐中燃着安神香,白云生怕盔甲的凉到她,随地一扔,把人移到床榻上,握着手守着她。

一守就是两天两夜。

花瑟瑟从笼长的梦里醒来,睁眼牵动脸上的伤口,嘴角溢出一丝疼。当人质时的硬气消失殆尽,又变回了娇气的花大夫。

“白云生。”她龇牙撑起身子,推了推趴在旁边沉睡的人。露出白牙,冲他一笑,旋即被白云生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照住。

他的鼻息吹在脖颈处,花瑟瑟忍不住痒意咯咯直笑,伤口一疼又嘶嘶的哀嚎。拦住白云生想要检查的动作,“抱我就不疼了。”

“啧~”

掀开帐帘就见到这幕,白希尧嫌弃的出声。死里逃生的花瑟瑟转了性子,挑衅的看着白希尧吧唧一口啄上白云生稍厚的唇。

看在她这幅样子的份上,白希尧翻了个白眼就转开了脸。

“我们切断了蛮夷先锋营和大营的联系,传令官都由我们的人假扮。大兄,机会到了。”

……

于是,刚享受两天美人在旁,美好生活的花大夫,又恢复了冷被窝的养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