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打开时,他已完成蜕变。花瑟瑟被气场所冲,低头皱眉打量,浑身上下比之前更加高深莫测。“再去看看。”

搭上脉惊奇的发现,脉搏比之前有力多了,虽然还是虚弱,至少不是分分钟嗝屁的脉相。

“好,她醒之前你就守着,醒不来……再去三弟府上。”

中间停顿的刹那,花瑟瑟险些以为命就要丢了。还好,这位比三皇子正常多了。

陪夜十分无聊,花瑟瑟托腮而眠,春兰踱步的动静就没消停,勉力睁开眼睛,看向肿成猪头的忠仆。一个看,一个走,在春兰的不懈坚持下,终于赶跑围绕花瑟瑟周身的瞌睡虫。

正巧,春兰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花大夫,花大夫你快来看看,公主怎么烧起来了!”

一个虚影闪过,花瑟瑟已经探上她腋下与脚心,还好只是额头微热,先观察着。

回头看见肿成一条线的大猪头模样,花瑟瑟勒令她坐好,将清凉祛瘀的膏药足足抹了三层才放过她。

“自己扇的?都不知道喊疼吗?”话里话外嫌弃她死脑筋。

见她诚心救治公主,春兰软了语气,认真回答她的话:“不是,太子命人打的。”太子怒急攻心,呵斥她是个背主的恶奴,叫内侍赏了二十个巴掌,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