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花瑟瑟不想去面圣,拒绝行不行啊?
白云生示意她稍安勿躁,嘴里诚实的回答杜元甫的问题,“公主入主凤仪,再带花大夫回建安。”
不说花瑟瑟觉得好日子到头,脸色青白。杜元甫也觉乌云罩顶,阴沉着脸,放任二人自行离去。甩下花瑟瑟的态度,让白云生诧异,悄声问道:“你与杜大人?”
双肩耷到脚后跟,垂头丧气的花瑟瑟没听见问话,低头出去问杜伊要药材,试图用醉心制药转移忧桑的心情。
皇家驿馆里,常用药材都是齐备。她很快备齐了东西,有一搭没一搭的捣着药杵,失神的看着地板的某处,想要用眼神在上头钻出个洞来,好遁地而逃。
“别紧张,我陪你回去。”本想说‘有我’,转念想已经是亲封的四品将军。等回了建安城,作何安排哪由他说了算。封后一事,说快也快,服丧结束就会提上日程。说慢也慢,史书上多的是几年不封后的帝王。
真拖个一年半载,雪消冰融,他还得回到北境作战。前路未知,过多的话憋回心里,说了也白说。
“早知道就不该去建安,报劳什子的恩。多个仇人不说,在贵人牢笼里出不去。犯什么烂好心,花老头的恩和我有什么关系。上赶着找罪受!”药杵捣的一下重过一下,待停下时握杵的虎口都渗出几条细细的血痕。
撒个气还把自己弄伤,简直气结。她将药杵一丢,抱臂环胸,气鼓鼓的坐在凳上不说话。
白云生知她自言自语的习惯,牵过她的手,想要看看虎口的伤。粗粝的大掌带着电流,刺的花瑟瑟猛然收回。“小伤口,不等你看都愈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