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何在!”白云生没理他,低沉问道。
压抑的气氛中,有人上前一步,举起手。
“脱离岗哨,军棍二十。军中饮酒,军棍三十。再犯者,立斩不怠。”巡视北境的几场战役,让他名声鹊起,没有敢挑衅他的权威,默默领罚。
出营帐后,韦一枪凑到前面问道:“将军,为何饮酒的罚的更狠?”
这么冷的日子,不喝点酒,兵士们难熬。因此将军们多睁只眼闭只眼,极少罚这么狠。
“岗哨者,有责任在身,略加惩戒就能在意,饮酒之风必须遏制!北境草原,今年水草不丰,巡境你我遭遇多少次突袭,要么饿死,要么战死,换成你,想等死还是捞一把再死?”
脚步不停,白云生边说边扎进大雪中,挨个检查布防,同时下令全军时刻戒备,营中一时间哀声载道,连白逸都有所耳闻,召他来解释。他又将水草不丰,蛮夷恐孤注一掷想法说了一遍。
白逸之所以能成战神,神在知兵用兵。听他说完,心觉有理,直接派他领两千骑兵到周围转悠,查查敌人行迹。
一查,还真在冰天雪地里,抓到一支裹着白狐皮,弃马步行的蛮夷小队。粗略一点,有五百人之多。这些人是先锋军,来探大庆的情况。
双方打了多年,大致都知道彼此情况。派这支小队,确认一下是否还如往年松懈,要能顺手带点东西走更好,毕竟家里实在揭不开锅。
只要确认好了,一百里外的大军即刻飞扑而至,能抢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