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眼中,透着‘夸我吧,快夸我’的意思。

也亏她在这种环境下,还有心情邀功,杜伊转开头不想看这副傻兮兮的俏脸。杜元甫很给面子的应和她,“瑟瑟考虑的真周到。”

有这话,花瑟瑟觉得自己还能做的更好。

“把这个吃了吧,这毒借风势飘的到处都是,有备无患。也好在是借了风势,降低了浓度,我给那些兵士开了药,用上三五天,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如此便好!

突然,他心生一计,叮嘱道:“瑟瑟先别告诉他们,只说是风寒,好好吃药即可。”

花瑟瑟歪头不解,小眼神里的迷惑看的人心旌摇曳,忽略心脏不规律的几声跳动,杜元甫冲她暖暖笑道:“我自有安排,瑟瑟愿意帮我吗?”

“当然!”她应得大声,惊出了在马车里听动静的陆太医。

“大人,何时能走?李邱二位大人年事已高,受不得寒?”陆太医语气不善,车厢里可没炭盆,也没手炉,陆太医的双手都快搓红了也不见暖。被他拎出来当说辞的两位大人,脸上都不好看,又没胆子反驳,只能缩起脚在原地生闷气。

见不得有人用这语气对杜元甫说话,花瑟瑟没好气的回呛:“冷就下来蹦会儿,不知道越缩越冷啊。”

“哪儿来的村妇!竟敢这么与本大人说话。”陆太医呵斥道。

花瑟瑟白他一眼,不作声,故意抬头挺胸回去给兵士看病。路过陆太医身边时,停下脚步,将他上下来回打量,哼声道:“脸色晦暗,脾气暴躁,皮肤粗糙,大人有骂人的功夫,不如给自己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