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谁和他相似,我没敢说趁人多跑了。”

花瑟瑟看着白云生的表情,喝汤的节奏都没乱,看来对白家没有十分抵触,自己是不是应该告诉那位小公子实情?

“哦,说不说都行。”尝到碗底,才算砸吧出点滋味,他长臂一捞拿起第二碗。

“说起来,你为什么不住在白家?”就算是胡姬生的,也是庶子,应当住在一起不是么。

“白逸不知道有我的存在,一夜春宵把我娘收进府里出征了。他夫人倒是知道,毕竟我娘刚知身孕,就被她灌药发卖了。可惜我命大,灌了药也好好的待在我娘肚里。”

说到娘的字眼,花瑟瑟总能听出他喉间划过的哽咽。抬头看他,也学她的样子举起碗喝,脖子仰的老高,似乎在刻意遮挡情绪不叫她看清。

他放下碗又说道:“我曾经潜进将军府,见过白希尧,我俩的确很像。”

“我看他似乎知道你,”回想白希尧问她时的神情,带着三分急切,“我觉得他在找你。”

她说的笃定,白云生回的淡定。

“那正好,我很想回白家。”

回去,借着白家的力量爬到更高的位置,将曾经欺辱他的人百倍奉还,特别是的白逸这个便宜爹。

瘪着嘴看他眼中的恨意,花瑟瑟在心里叹口气,又是一笔糊涂账。

还是她爹娘好,除了恩恩爱爱不管她这个意外以外,倒是没有莺莺燕燕的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