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唤来奇伯,命他去仔细了解花家宅子相关事宜。奇伯的打探还没回来,老夫人处就来人请他过去。
虽不满祖母行事,杜元甫还是整理衣裳往那院里走去,趁这个机会和祖母说清楚。
执掌刑狱几年,花瑟瑟有没有说谎,他还是能分辨出来。人家确实没有结亲之意,杜府再抓着不放就落了下乘。
“元儿,祖母思前想好,还得叫她写个解除婚约的字据。你看她今天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丫头,万一拿出撒泼的劲头纠缠侯府可怎么是好?”
刚掀开帘子,老夫人的话劈头盖脸的砸过来,砸的杜元甫剑眉紧蹙,恨不能马上掉头离开。
耐下心来哄她道:“祖母放心,我已经处理妥当,花小姐定不会再做纠缠。”
要叫花瑟瑟听见这话,当场就得翻脸,她有纠缠过吗?
老夫人面色稍缓,乖孙的话她总是信的,哼声道:“她最好实相。不然我叫龚婆子把她与野男人同住的消息散步出去,看她还怎么嫁人。”
杜元甫敏感的抓住话里的重点,花家宅子里还住了个男人。
“祖母可知那男人是谁?”
杜老夫人答不上来,就让龚婆子来说。
“帮佣的苦力只看见是个受伤的男人,几乎都卧床修养,其余并不知晓。”
杜元甫已经可以断定就是白云生,多思的脑袋瓜已经转动起来。
这两人莫非是旧时相识,或者花瑟瑟进建安城就是为了他?
往深了想,花家和白家或许有更深的渊源,难道白家要认回白云生?
一连串的设想,杜元甫马上开始各种可能性分析,面上的凝重看的老夫人都不敢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