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白云生的脑子里浮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方好歹救了他,白云生耐心问道:“孤男寡女,于姑娘家名声有碍。”
把玩着手里的金针,不在意的说道:“呵,白大人,我是大夫。大夫眼里只有活人和死人,名声那玩意儿对我没用。”
“令尊令堂会在乎。”
“那就在天上在乎吧。”
花瑟瑟眼神悠长,那俩人,在天上也不会在乎。会甩下自己殉情的父亲母亲,有什么指望。
屋内寂静,白云生本就不是口齿伶俐之人,而且能和一个不逃避自己的人住在同个屋檐下,他很欢喜。
于是,破旧的花家宅子,多了一个新的住户。
今天天色已晚,花瑟瑟雇不到人来收拾屋子,便又打地铺凑合一晚。
“你是我的病人,赶紧上床躺着。再睡地上寒气入骨,又得浪费药。”面对白云生让她睡床的提议,花瑟瑟摆手道。
屋里没有烛火,白云生的解释是习武之人,眼力极佳。这里对他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有没有蜡烛一点也不重要。
半夜被冻醒的花瑟瑟气性大,很想骂上几句,看着呼吸绵长的病人,又骂不出口。只好摸出一粒暖身丸吃了,裹紧大氅继续睡。
☆、买买买
等天大亮,墙外隐约传来小贩的叫卖声,花瑟瑟迅速出了被窝,边穿鞋边跑了出去。
一趟又一趟,先是端回了热气腾腾的馄饨,又叼着油条捧着豆浆回来。
之后更是领着几波工匠,把对面的厢房里里外外收拾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