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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像在讲述一段历史,有关于他的过去。

压根不想沾染这门‘艺术’的姜意眠:。

好烦。

还是装傻瓜吧。

“饿么?”

季子白话锋一转。

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必须攒体力的意眠:“饿。”

又说出来了。

难道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她试了试,很可惜,烦、走、滚这几个字都不行。

年迈的老妇人端来一碗白粥,她也捧不住,只得被迫接受投喂,体验相当糟糕。

一碗粥下肚,季子白问:“还要不要?”

“不。”

她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么两个字:不、饿。

他眉心微挑,“想吃水果吗?”

“想。”

季子白反应很快,眯起眼眸:“不会说话,还是只能学我说话?”

他说的亦是姜意眠刚刚产生的猜测。

她心里一惊,假装听不懂,‘啊啊’叫了两声。

季子白静静看着她,人如其名,皮肤很白,白得斯文冷淡,如山间积雪。

有一刹那他什么表情都无,阴郁的眼神叫人胆战心惊;下一刹那,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清泠泠的。声音轻轻地说:“你很喜欢玩这种把戏是不是?那我陪你玩。”

姜意眠跟着划出一抹欢快地笑容:“——玩。”

四眼相对,她在演戏。

他清楚她在演,她也清楚他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