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打探到消息,社长暗暗递眼色。
陈嘉禾后知后觉,承认自己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好说歹说,奶奶终于被哄得舒坦了,就笑着说:“瞧瞧你这记性,还没奶好使!你呀,就是贼不过盼盼!打小脸皮薄,见着人就躲,就跟那闷醉葫芦一个样。不像你姐,一个女娃子胆子大得不了的,见着人说人话,见着鬼就说鬼话,活脱脱一张要人命的利嘴哦!不管谁看了你姐弟俩,都得说一声投错胎!这当姐的该是弟,当弟的该是姐……”
老人家一旦回忆起往昔,难以控制。
半小时后,大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告别奶奶,走出房门。面面相觑。
“呃,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社长摸鼻子,抛砖引玉式发言:“到目前为止,姐姐肯定有。整件事情看起来挺乌龙的,可是要说纯属乌龙,细节上又有问题。比如,为什么嘉禾你姐从来没有联系过你?为什么你爸妈对你姐的事特别敏感?我觉得里面还有隐情。”
他的想法亦是其他成员的想法。
陈嘉禾正惊喜得找不着北,恨不能插上翅膀,直接飞回家跟爸妈摊牌。
不过来都来了。冷静下来之后,他还是决定去县城小学看看。
据邻居奶奶所说,这个小县城有且仅有一所小学,那里有个名气响当当的章老师,以前教过陈家禾的姐姐,还经常为这个学生上门家访,铁定忘不了。
果然,待他们找到学校,一问章老师,对方一脸了然:“住在山下的陈嘉盼是吧?她太特别了,不管走到哪里估计都得叫老师头疼,想忘都忘不了。”
章老师帮忙查了记录,陈嘉盼在四年级下册的时候转学去了c市第二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