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然抱着聂臻,安静地听完她所有的话,期间帮着擦了两次眼泪。
他的心是无波澜的,聂臻的爷爷,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老人,父母离婚尚且不能让他情绪波动,更何况一个陌生人。
但是聂臻这样伤心难过,他整颗心不可抑制的疼起来。
“检查结果怎么样?保守治疗的期限是多少?如果接受化疗,成功率有多少?”陆景然问出关键性问题。
聂臻一愣,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爸和我大伯偷偷说的,他们没想让我知道,我自己偷听到的。”
陆景然皱着眉头,思考一会儿,给聂臻支招。
“首先你别担心,即便是癌症中晚期,也不一定就是判了死刑。云市的医疗条件有限,在这里可能是没有办法,但是首都那边不一样,那边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最好技术的医生,你爷爷若是能去首都,应该有希望。”
陆景然不愿把话说的太肯定,他不想给了她希望,但最后结果却是坏的,这样聂臻只会更伤心。
“臻臻,你如果愿意相信我,事情交给我来办,我们带你爷爷去首都治疗,好吗?”
……
聂臻回到家,聂建国和姚若梅也回来了。两人原本坐在客厅商量,一听到开门声,立刻闭嘴。
“臻臻回来了啊,手怎么样?”聂建打开话题。
聂臻摇头,问;“爷爷那边怎么样?”
“啊?啊!你爷爷没事,搬回去住了,你大伯我给骂了一顿,现在好着呢!”